淋湿了
麻烦精。” 回应他的只有长长的一声抽泣。 不该说,说多了又要哭。 “好了。” “你先换上我的衣服,等下你再去跟老师打个报告,说你的床不能睡了,看学校那边怎么处理,下午再出去买两套衣服就行了,有什么好哭的。” 翟闵炆嘴上这样冷淡吐槽着,可他全程一直低垂着睫毛,在看秦余到底要哭出多少眼泪。 他干脆利落地帮秦余安排着这些事,本以为是帮秦余解决了个麻烦,那小东西应该能止住眼泪,却不想秦余听了这话之后开始掉啪嗒啪嗒掉大滴眼泪。 哪有那么简单。 秦余用手揉着眼睛,犹豫了一下,带着软腔调说:“我…我的钱都充饭卡了。” “我还欠荆楚云八块钱呢,呜呜…也不知道什么水…卖得那么贵,一瓶…就要八块钱…” 他不停地抽噎着,连带着那纤薄的身躯也在颤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这在翟闵炆看来是很不能理解的一种行为,因为哭并不能改变即定现状,而且照秦余这个哭法,很有可能会将眼睛哭肿,到最后剩一摊子烂事没解决,可能还会冲闻丞屿撒娇说眼睛很疼。 一想到这里,翟闵炆就有种莫名烦躁的感觉。 “钱都充饭卡了?你能吃多少钱?” “你的家人不给你钱吗?” 翟闵炆突然想到秦余开学那天是一个人来的,小男生的身躯清瘦纤弱,一个人拖着个旧旧的行李箱,艰难地一阶又阶挪上楼梯。 秦余抿着嘴,眼圈挂着泪,没有答话,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他有把通讯录和微信列表都翻了一圈,好像没有发现有父母这种关系的人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