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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带到了新家。杨赴意的家。我警惕地后退,他拉着我的脚腕就拖了过去,我还被捆着,嘴里的胶布也没去,挣扎扭动地像条没有骨头的虫。一直强忍着不落的恐惧和屈辱的眼泪摇摇欲坠,如果说杨国民是豺狼虎豹,杨赴意就是蛇蝎心肠。他强硬地压在我身上,掰过我的脸,三下五除二就褪下了我的裤子,我死死地昂着头,额角和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他掐住我的脖子深吻,分开我的双腿,毫不留情的进入,我疼的忍不住咬他,换来更残暴的对待。 ——此处省略十万字。 家里有保镖,有佣人,唯独没有我母亲和二妹。我问她们在哪儿,他坐在椅子上看文件,朝我招招手。 我穿着丝绸睡衣,跨坐在他身上。 ——此处省略十万字。 情到深处,他额角的汗滴在我身上,亲吻我的脸颊,和我说,可以出国,但我母亲和二妹,我一个都带不走。我恨的咬他的肩,他粗重地喘息,用有胡茬的下巴蹭我的脸,纠缠着要接吻,我像一盘豆腐,被他吃的干干净净,连掉下的豆腐渣都被舔走。 第二天,他带着我去他母亲墓碑前磕头。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这个无辜惨死的杨太太。 他站在我身边,神色冷淡地看不出任何怀念,一切波涛汹涌都被他藏在了心里,像大海一般迷惑。他的温柔只是假意温柔,窝囊也只是给外界看的表象,他忍辱负重,以绝对的理智战胜情感,平淡地看着我说:“我不仅要他死,还要他的所有。” 杨国民的所有。 他的集团,他的权利,他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