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人
没如她意的原因是,她们不该以这种方式离去。 要在两鬓斑白之际,再无任何遗憾的结束。 钟弋没有理会她不想跟他做朋友的言论,只是说:“回屋把外套穿上。” 楚初从他身旁经过,带过冬日的寒风,“趁着我还没有反悔,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她在警告他逃脱不受限制的活动范围。 钟弋“嗯哼”了一声,把雪人放在了窗台上,继续吃着龙虾。 虾rou蘸着龙虾的汤汁,入味后,是真的很好吃—— 楚初进屋后,冻僵的四肢,她也不管,只是打开馄饨,微凉也不嫌弃,照吃不误。 钟弋感受着院外的微风,边吃边道:“院外的柚子树是谁种的?” “我爸。”楚初在屋内回道。 “伯父?”钟弋来了兴致:“一会儿在柚子树下我们一起堆个雪人吧。” “不堆。” 钟弋继续鼓舞:“我其实每天忙着学习,很少有机会堆雪人。” “你、你喜欢?” 钟弋:“不反感,也不讨厌。起码很有意思。” “嗯。” 钟弋回头看着屋内的人:“你答应了?” “嗯。” 钟弋走回屋内,到她身侧:“请你吃龙虾。” 他把盘子放在了楚初面前,龙虾他也没吃多少,虾rou还有一大半。 楚初夹起虾rou:“我买的,我剥的。” “对。”钟弋笑道:“我借花献佛。” 楚初:“佛头着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