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梦,然后狠狠八卦
记号小得很隐蔽,潜藏在字母勾起的边角之中,若非细看之下似乎真找不出来。 方鉴灵启唇一点点地拼出声。 两处都是人名,阿波罗,达芙妮。 对应的是那少年和他无疾而终的爱恋对象?难不成她还得帮忙撮合这二人成就段luanlun佳话。 这个猜想让她精神亢奋不已,可惜身体却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挤出生理性眼泪,起身回头时对上了同样坐起身子,揉着惺忪睡眼在打哈欠的庄弈信的视线。 爬上床时,她发觉那人面色紧绷不发一语,腿却缩得紧紧的余出一大片空位,也没指责她拱着乌漆麻黑的屁股让她滚下去。 也许确实是做了什么美梦身心舒畅,让他如此不拘小节。方鉴灵对着他僵硬的脊背咧牙,向他比了个大拇指,真诚地祝愿他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然后倒头就睡。 以往她并没有什么时间做梦,甚至被敲破脑壳和注射药剂陷入昏迷的次数,都比她主动睡觉的次数多得多。大部分时候都在不断地躲藏或走剧情,再重复脑汁四溅皮rou分离肝肠寸断又沉睡复生的过程。 她身处灵堂,看着跪坐在地悲痛垂泪美人与她身侧手掌张开又紧握成拳的小叔,发觉又到剧情线了。 她大摇大摆绕到他们的面前,终于见到传说中大嫂的模样,一时失笑。 “原是狐精变的。” 再细细看对方的五官,跟自己倒同是两眼一嘴巴,除此之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