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的塑料薄膜,抱起青年将自己硬到发疼的东西对着后xue嵌了进去,虽然有进行充分的搅弄,但润滑已经用的差不多的重力使进的有些困难,而太宰则是拼命仰着脖子,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气音。

    被侵入的过程其实并没有特别难捱,让青年觉得困扰的是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之前重力使那被皮革包裹的手指们沾满了膏剂,因此又冰又滑,哪怕是在里头翻弄个不停,让他的身体一再升温也被挤挤挨挨的rou壁勉强捂暖,仍还是带着一点舒适的微凉。

    但换了客人之后的感受可就完全不同了,无论是大小还是深度都远远超过手指,再加上刚贴住就让他觉得仿佛被烫到了的灼热体温,被这样的东西用力扩张再慢慢沉进深处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了。

    本来中也的抚摸就接近于在自己身上点火,这会儿太宰觉得他的肚子里仿佛被塞了一根烧红的铁棍,但叫人讨厌的地方正在于此。

    完全不觉得难受,反而有难以忍受的酥麻从里面一阵又一阵地涌上来,仿佛血液真正从那处开始被煮沸,而那份沸腾的热度则沿着血管轻而易举地延伸到了四肢百骸。

    光从青年表情越发恍惚的脸上也能看出,他应该是舒服的。

    意识到太宰和自己一样,正舒服得不行的重力使心满意足地挺挺腰,把自己沉得更深一些,伸手调整了一下怀里青年的姿态,让他坐上自己的大腿,正好能被中原中也用胯部顶在床头靠板上,船舱里的床铺设计为了防止撞击,整个床靠一直延生到了略有些低矮的天花板,呈现一种向墙内微微凹陷的弧度,上面还布满了用柔软的皮革包裹的缓冲材料。

    虽然原本的设计可能没有这个意图,但重力使觉得十分合适用来把太宰按在上头,这样他既不能在挣扎里把自己推开,也不会再因为脱力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