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吵起来喽
傅轻岁被噎了个正着。 对啊,他忧虑个什么劲儿,多管闲事,管她死不死的。 “非要自毁根基,就别来凭白消耗我的功夫。”受害者总算找回了该有的立场。 “没下次了。”傅环认错态度端正。 傅轻岁没搭理她,进到里间,桌上有傅环常用来研磨香料的石臼,他将瓷瓶里剩的几颗丹药全倒进去,泄愤似的捣碎成粉。 而后冷若冰霜地端着石臼出了门。 “……”傅环有点rou疼,“师哥,别扔葡萄藤下,万一明年葡萄变异了怎么办!杜鹃不行,山茶也不行,回头再开成喇叭花了!” 傅轻岁干脆进了圊厕。 “……” 傅环终于能动了,瘫坐圈椅,形如槁木。 “还不把伤口清洗包扎了。” “我自己来。”傅环立刻呲溜站起来,顺势逃走,“我回我屋处理。” 傅轻岁原也不知该不该帮她,他这种端方要脸人士,断做不出扒大姑娘衣服的事。哪怕是傅环。哪怕他们已做过世上最亲密无间之事,他也被她……上下看过。 他将热水端进她屋里,而后退出去,关门前说了句,“我在门外等你。” 若她需要帮忙,他也能听见。 他觉得,她似乎不愿被他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虽然每次面上撑着游刃有余……到底是个姑娘家,怕是更在意些。 但不能让她就这么跑了,解毒一事她还未解释清楚,他想起那刻仍心惊rou跳。 他是在担心她,他摩挲着归真的剑鞘,扪心自问,他非常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