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霸]在悬崖边做,在下体相连时跌落,在坠落过程中
眼睛。 然而下一瞬,那双眼睛就惊愕地瞪圆了。 柳时安连动都不敢动,缩着身体颤着声音道:“敢…敢问恩人,此为…何处?” 他都看到了什么呢? 悬崖峭壁,上接青天,下不见底。 周边可见的事物只有崖壁的石头和云气,唯一一处绿色,还是两人身下的这棵攀着崖壁生长的巨树。 置身于这样的地方,只消向四周环视一圈,便是要将心魂都要惊散了。 方轻别倒显得风轻云淡,抱起柳时安从巨雕背上跳下来,一脚踩上横长的粗壮树干。 “这里是巨雕的住处,也是我近期的容身之所。” 他一面解释着,一面抱着柳时安往树干的根部走。 巨雕所筑的巢xue就在那里,算不上很宽敞,不过尚能容纳两个成年男子躺在里面。 整个过程中,柳时安都没有再出声,乖乖窝在方轻别的怀里,安静得像个布娃娃。 但是当方轻别踏入雕窝,将他从怀中放下,才发现他的唇色已是煞白一片。 “你…还好吗?”方轻别有些担忧地问。 柳时安立刻用手抹了把脸,强挤出一个笑容,回道:“还,还好…” 方轻别明显不太相信,但也没什么法子帮他分担,只能伸手揉一揉他的头发。 “你先在这里等等我,我去寻些吃的给你。” 留下这句话,方轻别便乘着雕走了。 柳时安目送一人一雕远去,然后立刻从怀中掏出个瓷瓶,一股脑倒出六粒药丸,全都吃了。 咽下药丸后,他又将身体瘫成“大”字,在雕窝中间躺得十分平整。 这样缓了许久,他才终于能透过气来,勉力用手臂支撑起身体。 不过恢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