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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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 他不记得有哪份报告里写过被资助学生奥赛获奖的事情,也许是负责人觉得这样等于公开姓名,没有列入,但他的确记得有几个保送事例。上大学后Kai没有再申请这个奖学金,游明识当然也不会知道有个小女孩辗转来到德国读了他曾经想去的项目。 在Kai继续说下去之前,他差点以为这又要成为另一个让他进退两难的言情剧本,但那双湿淋淋的眼睛,几乎是在质问了。过往的崇拜吗,当然有的。可是这个女孩早就不需要那些飘渺虚无的养分了,她成为通天藤蔓,如此茁壮,如此势不可挡。于是她低头,俯视这一棵小小的、脆弱的苇草。 游明识看向她,十九岁是这么好的年纪,一切都才刚刚开始。那时候他也一样雀跃,也真的相信,在未来真正被观测、坍缩到一条确定轨道以前,它是叠加的无数种可能。十九岁的沈晚荷也是一样乐观吧,他总记得花姐提起,沈晚荷如何一人坐火车过来,满怀期待地赚一个关于未来的许诺。 可是,mama。他在这毫不相干的异国他乡想起她。年轻女孩逐渐模糊成沈晚荷,那张他本应全然忘掉的脸。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去实地考察,当地一位书记接待了他,试图劝说他投一些别的项目,资助小女孩没有回报的。 游明识只是礼貌地说,他母亲在福建出生,是想作为礼物送给她。这话让对方哑口无言,大概提前做过功课,知道安瑜母家也出自福建,只好说有幸借令堂的光,也是那些女孩的福气。安瑜母亲的确是福建的,后来嫁去香港做最小的姨太太,安瑜当然不再说闽南话,只做香港人。 他真正的、同样出身闽地的母亲并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