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最初的事件
每个特别科的探员都有自己独特的一手,虽然我们大多不会跟其他人讨论这方面的事。我的能力被称为窥心,只要符合一定条件,我就能够进入对方的内心世界,然後不管是测谎也好,要下什麽催眠指令也好,对我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如果是论起单打独斗,没有多少人能与我抗衡。 这也就是那晚卫明珺为什麽一直回避我的眼神,四目相对,正是这项能力发动的条件之一。 当然这样的能力也有风险,而且是很高的风险,因为当我进入对方的内心世界,事实上我是处於对方的地盘,完一情况失去控制,那麽我就再也回不来了,特别科的档案里这样的例子多到不胜枚举,那些极为优秀的探员只因为少少的一次失误,永远变成白痴或植物人。我一点也不想变成那样,所以向来都很小心,幸好,到目前为止都没出什麽乱子。 希望这次也不例外。 车子停在医院隔壁的空地,因为顺路,我还买了一束花带着。外头的空气炽热,带着能把人烤焦的烦闷,幸好医院的空调强而有力,虽然消毒水的味道怎样我也无法习惯,但总b在大太yAn底下被晒rEn乾要强。我问过柜台小姐,迳直往苗德的病房走去。 白sE的墙壁,白sE的地砖,医院里头好像什麽都是白的,就连医生与护士的打扮也是,这样的sE彩选择到底有什麽含意呢?因为我的经历与这行业完全没有关系,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并不清楚,然而过去看病的经历多少带着不快,因此这样一个由纯白构成的世界在我看来就有如白sE的迷g0ng一样,知道路径的人固然能够在其中怡然自得,不知道路的人恐怕会在这里疯狂而Si吧?总之,我对於这种地方一点好感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