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逃 在床上叫错前夫哥的名字,希望前夫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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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生再不回应,伸手抚摸他沟壑分明的肌rou,只觉那人似是野兽般健硕,又去探他身下,摸着guntang的那物便脊背战栗,看聂知景的眼神也带上了哀切。 这一眼不知触碰到了聂知景哪出心病,抬掌掐住那人的腰,俯身按在榻上,骑在白锦生身上扯下了衣袍,露出盘虬的肌rou,那身躯里暗藏的力量甚至骇人,他居高临下地问:“知道一会儿叫什么么?” 白锦生浑身痒得发麻,支起身去咬男人的肩,又被死死按在软绵的褥上,嘴上的话已经混乱不堪:“我不知道,我求求你……” “叫聂知景,”聂知景说,“……要叫哥哥。” 聂知景咬住他的唇,带着厚茧的手重重抚过他的腰臀,在他身上带出一片雪白的浪花。 “啊……”白锦生抱着他,用腿侧去蹭身上人的腰胯,浪道:“快些进来……” 聂知景自上而下看着他,白锦生双眼已经接近空蒙,手不自觉地抚慰着自己的下身,像是沉醉在某个yin乱的黄粱梦里。 聂知景蹙眉低骂一声,在那松软的xue边抚摸一圈,将白锦生的腿压下,在他颈间落上细细密密的吻,是与刚刚不同的温柔:“有些痛……别怕。” 那处白锦生早已自己揉过,聂知景一个挺身便碾进去大半。白锦生在他肩上挠出一道血印,全身的冷汗唰然涌了出来。 聂知景在他耳边呼出口热气,低笑:“好紧。” 白锦生的泪水流至眼角,湿了鬓发,忽而哭了一声,小声叫道:“师叔……” 聂知景:“……” 聂知景心底生出一丝几近虚无的恨意,可毕竟时过境迁,那恨早已不是至痛,但像是一根绣花针,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