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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看着我做什么,你今日才发觉我很好看么。” 阿布勒被抓个现行,赶紧往嘴里塞饼。 钱小棠翻了一页账本,眼睛都没从上面移开,凉凉道:“今晚又要去哪儿浪啊?” 阿布勒差点被饼噎死。 钱小棠笑出两个酒窝,把账本放柜面上,用手点点他:“开窍了,移情别恋了。挺好的,别老惦记那寡妇了。” 阿布勒含着饼,嘴上没敢说话,心里想:你说话可真够缺德的。 心里刚这么想,忽然就是一惊。 他好像很久没梦到唐温酒了。以前钱小棠提起唐温酒,他总是心里隐隐作痛,可刚才还是那些不怎么中听的话,他听着居然不难受了。他呆住了,直到把饼吃完,才想起,都是因为钩钤。 只不过见了那杀手两次,居然就这样被吸引了。 晚间阿布勒早早在树林里等候。出门的时候钱小棠问他干嘛去,阿布勒随便扯了个谎,但很显然精明的邸店掌柜压根不信,抄着手摇着折扇看他,嘴角挂着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 阿布勒被他看得如芒在背,一溜烟跑了。 他等得无聊,靠在树上擦刀。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慢,他盼着钩钤快点来,又有点忐忑。他原本在钩钤面前就不是很自在,又被钱小棠戳破,更是坐立难安。大概是较他年长的唐门总会让他想起唐温酒,不自觉的就拿出跟着唐温酒时的态度对待钩钤了。好在这种焦灼没有很久,乌云遮月的时候,钩钤来了。他还是扣着那幅赤铁面具,薄瘦的身板在夜色里像一根墨色的竹。他没多说什么,与阿布勒讲起了今晚的任务。 任务不难,两人一起做完,天都还没亮。阿布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