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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令他记忆犹新的战栗感,简直与初遇唐温酒时一模一样,甚至更加汹涌,那种血液几乎冲破头顶,心跳撞击胸口的悸动,他只在第一次见到唐温酒时有过。 他很恐慌,他知道这是动心的感觉。他本以为这种动心只会在唐温酒身上寻到,且已随着他的离去消散无踪,却未曾料到会这样简单地出现在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身上。 这些天他很努力地在寻找唐温酒和钩钤的相似之处,然而他根本不了解钩钤,又如何能比较。他甚至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是否自己对唐温酒的那种怀恋,到底也只是一种冲动之下的产物。这种冲动蒙蔽了他,让他深陷而不自知。 他忽然觉得别人看他也许就像看傻子,毕竟钱小棠一提起这事,嘴里准没什么好话,更何况他心里清楚,唐温酒对他的确是一点爱意也没有的。 他不敢细想,强行搁置心底,除了在邸店当值就是做做任务,一时倒也忙得顾不得此事了。 今日的任务是将一封密信送至扬州商会。商会在码头,占地极广,还带着船坞,商会的人与他约定在船坞内一艘商船上碰面。 月明星稀,四下寂静,高大的商船停泊在水中,随着水面轻轻摇动。阿布勒手中飞出一条金链,身形拔起,轻巧地沿着船头飞跃至船内,落在船板上。商会的人还没来,阿布勒也不着急,坐在船栏上等待。今夜月色甚好,一片江景尽收眼底,凉风习习,偶有虫鸣,倒是很惬意。过了约莫一炷香时间,架在船尾修缮用的梯子传来吱嘎声响。 阿布勒戴上兜帽跳下船栏,只见一个胖子气喘吁吁爬上船,一边用袖子擦汗,一边向他走来。 “……陈掌事?”阿布勒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