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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乐最近并没有什么精力想什么,原因无他,期末周马上如期而至了。

    对于一个早就不学习的社畜,很显然,现在让他把扔给老师的知识飞速吸收回大脑,并不是一件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解决的事。虽然平时也在努力捡起来知识了,但是汤乐在的学校并不是让他想随便水一下,就能被老师捞过去的。

    他们变态就变态在题考分离,考试科目的出题人跟授课老师并不是一个人。所以,压根没有画画重点就能过,这个东西。

    他指望他下铺的兄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汤乐对着电脑头大如斗的时候,伸头对下铺讲,

    “王寄安,笔记给我看看。”

    王寄安垂死病中惊坐起,笑问笔记何处来。

    “真该死啊你。”汤乐悲愤道。

    指望寝室另一个兄弟也是搞笑,他标准的死学婊,防他们俩跟防贼没有区别,想看他笔记不如把他打昏了再说。

    王寄安不是没想过这个主意,但汤乐摇摆不定,觉得这样太没有道理了,不厚道。

    但是汤乐脸皮厚起来了,他主意打到了秦百川身上。

    汤乐小窗问他,“在吗?”

    蠢的可怜的问题,认真来说,作为一个社畜,他不应该只发这样的话来进行沟通,但是汤乐思来想去,没办法对秦百川当同事来对待。

    汤乐想起来上辈子曾经在某个电视采访上见过这个同学,就觉得,什么叫同人不同命。虽然说,比较是偷走幸福的小偷,但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的同学,天差地别,还是让汤乐有点想哭,什么事啊,他为什么就混成那样。

    汤乐很少去想这些事,因为想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