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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学着那夜须佐之男的样子,将须佐之男亲吻得连腿都彻底软了下来,只能抓着人的粗硬的手臂呜咽着由着荒继续享受着,眼尾更是艳红,瞧着像是被欺负狠了。

    “……唔……等、等……”直到荒的手开始去解他那件白色里衣的腰带时,须佐之男才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搭在荒胸前的手开始推拒,荒才不得已结束了这个旖旎的亲吻,他看向须佐之男,对方的嘴唇微微泛红水亮,脸上的表情却似乎有些难过,“荒……”

    “抱歉,是我太鲁莽了……”荒以为须佐之男是不愿意和他继续下去,便是在心里骂着自己怎么又在着急,嘴上赶紧道着歉,即便是对于刚才须佐之男带给他的温存依依不舍,也只能哑声克制着,“你若不愿意,我们今晚就不……”

    “不是的!”

    须佐之男想解释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止住,他的爱人在渴求和他欢好,这是须佐之男曾经想都不敢想妄想的事情,毕竟他无比清楚自己是这吉原的游女,是最为低贱的最为肮脏的游女。

    而荒从最初两人相见之时显露的对游女的厌恶须佐之男便心知肚明,他从不曾逾越和荒的那条线,一直保持着两人之间最稳定最安全的距离,生怕讨了荒的不开心。但此时两人心意相通,荒想要他,须佐之男却顾虑起自己这具残破不堪的身子来。

    “我……我身上……”

    那件轻薄的里衣本就被濡湿浸透,借着屋内微弱的烛火,荒终于明白了须佐之男没能说出口的话语——轻薄的布料之下,纤细莹白的身子上尽是横七竖八的鞭伤和棍棒伤,淤青一处叠着一处,也许还有着一些别的无法消退的细小疤痕,若是换作常人便罢了,但作为游女来说,这实在是非常掉价的“瑕疵”。

    这样一副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