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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人的呻吟声成了比花酒更为催情的存在,须佐之男眯着眼眸,面上的娇媚却勾人心魄,晃动的莹白纤腰和圆润挺翘的臀部更是引人瞎想,湿滑的xue儿一口一口吃着荒的rou龙,xue内的软rou更是绞着荒的rou龙舍不得它退出去半分,反而在插入时将其送往更深处。

    荒从未有过这般舒爽的感觉,他仍由须佐之男在他身上起伏,却想着爱人的这副样子在曾经无数个夜里供他人欣赏而去,便是没来由地突然吃味起来。不管不顾地握住人的腰的手用上了些力,将须佐之男狠狠往自己的rou龙上撞去。

    “啊!不、不行……啊……荒……嗯啊……不能这……呜——荒……哈……”

    可怜须佐之男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被荒忽然这般对待,本来自己还能慢慢吃下rou龙,荒这么一弄,便是被迫将粗长的rou龙吃得更深,而最粗的顶冠更是一遍遍蹭过xue儿最深处的敏感点,cao干的须佐之男只能靠在荒的怀里哭喘着,想要求饶的话语全变成了甜美娇柔的呻吟,让荒的rou龙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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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体位本就进得太深,荒这般没个准数的抽插,几乎是让须佐之男被快感逼得就要死去一般,他的xue儿不住地往外吐着yin水,被荒快速地抽插带出又插入送回,xue道内的嫩rou被插至软烂,只能乖顺地裹着凶器讨好着对方。

    “荒……嗯……别……太、太深了……要进到……啊——”

    可须佐之男的话还没有说完,荒没能控制住力道的一个深顶,径直破开了须佐之男的宫颈口,粗大的rou冠径直闯入了须佐之男体内最为隐秘也是最为娇嫩之处。

    被人忽然破开宫颈口的酸胀和快感让须佐之男再也无法保持住清醒,他慌乱抬手抱住荒的脖颈,将自己整个人交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