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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的,我是男子,不会给店里带来太多的钱,每次的客人只是图个新鲜,除了您,我没能赚到更多的钱,所以……”

    ??须佐之男说到最后自己也不愿意再说,他不想将解释说得像是自己有多委屈似得,来讨得荒的怜悯,于是也就适时地止住了问题。

    ??他不擅长为自己解释什么,大多时候,他学会的只有顺从,将自己锋利的一面收好。

    ??荒看着须佐之男右手的无名指上那血rou模糊此时却依然开始结痂的那块皮肤,上面依然有着干涸的血渍。他对战场上的犯人用过此等惩罚以逼问出有用的结果,那时三大五粗的军人都会因为这种行刑之法痛不欲生死去活来,荒根本无法想象,须佐之男是如何承受住这样非人的痛苦的。

    ??真的可以仅凭一身执拗和傲气吗,真的可以做到如此吗……

    ??须佐之男的这只手,会用来学习写字,也会用来摆弄花枝,偶尔会执笔绘画,他甚至会剪出彩纸,抱着猫儿时也小心地托着它们,可是这时那处空荡荡的,让荒眸中的明月隐去了一瞬,似有清晨的浓雾攀升。

    ??荒这次轻轻握紧了对方的手,不再像刚才那样用上蛮力,只是轻轻地缓缓地握着,像是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珍宝一般,须佐之男轻声笑着,但是身上的伤口太疼了,只是笑一笑都会牵扯着后背的伤口,于是他只能轻声笑了几声。

    ??“月读大人,没事的,我不疼了,”须佐之男聪慧,他看着对方的表情,便能猜出对方所想,“这并非是您的错,那名武士恐怕早就想在我身上敲得一笔不义之财了……倒不如说,若是那日您没有出现来救我,大概我现在的样子会更糟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