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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切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逼迫我签下卖身契,那时我虽是年幼,但我没有一日忘记。”

    ??须佐之男也不慌不忙,对于已然恼羞成怒的领家mama来说,须佐之男冷静地帮她一点点回忆往日种种,似乎打算在今夜将所有的账一笔清算。

    ??“而如今,丰臣大人寻到了我,接着是上杉大人,直到昨日月读大人将我带回来,你刻意的躲避着,想来定然是有你的算盘在里面,而我对此并无任何兴趣知晓,但是你已经明白不能再把我留在店里这件事,我还是很清楚的。你担心我在店内继续留下,会给你带来麻烦,也许在上杉大人要带我走的时候,你便决定在那一刻放弃我了。”

    ??“……”

    ??“所以今日我来为自己赎身,你必然会放我走,”须佐之男捡回了最后一张存票,整整二十九张金币存票,二千九百枚金币,“你不想得罪丰臣大人,也不想得罪上杉大人,更不敢得罪月读大人,其实你在昨夜就已经知晓了,对吗?”

    ??领家mama一时被须佐之男说得哑口无言,她坐在原地,目光却只放在存票上,她在用她那萎缩变小的大脑思考着是否应该如须佐之男所说的那般拿了钱放他走,还是应该留下他继续让他为自己赚取更多的钱财。毕竟现在的须佐之男和往日的他不同了,那位月读大人每每为了见他都会送来不少的金币,只要须佐之男还在店里,就不愁等不到月读大人为他重金赎身,可是……

    ??“哦,对了。”须佐之男缓缓站起了身来,他很少在mama的面前挺直腰来,因为从小就被鞭打教育他不可在自己面前挺直腰背,仅仅只是因为他长得太高了,若是挺直了腰背便像是在俯瞰着自己,那样的目光让领家mama感觉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