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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柔声道,“很痒……”

    ??须佐之男这么一说,荒才突然从自己的思考中回过神来,他猛得收回了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烫着了一般,面上也有了往日里从未有过的惊恐和疑惑。

    ??荒自己都愣住了一瞬,他刚才竟是下意识地触碰了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没有猜错,荒的确不喜欢他,就因为他是游女,是这城中最为肮脏的存在,他知晓须佐之男每日都会辗转承欢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下,达官贵族亦或者是粗暴贱民,只要给予他足够的钱,他便会笑脸相迎让对方尽兴而归,所有的游女都是如此,须佐之男也不会是例外。

    ??在荒的认知之中,床榻之事本就该是两情相悦之人才会做的,而并非是以金钱去衡量去换取的一夜春宵,他觉得这样做是错误,也觉得这样去做的人肮脏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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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佐之男……绝不会是例外。

    ??可是当荒看见他脖颈间的伤痕时,他还是下意识地伸出了手,他想问对方是怎么受的伤,也想问对方现在伤处还疼不疼,可是当他触碰到那片柔软的时候,想要说的话却是在瞬间消失殆尽,唯有感受着手下脖颈处血管有力的跳动,看见对方红了眼角,月光落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一层皎洁的白纱,荒才感觉到心中的悸动,和什么东西逐渐被填满。

    ??手掌下的皮肤温热细腻,莹白娇嫩,就连城中自蓬莱呈上的珍贵宝物天蚕丝绸也比不上半分,荒的手掌便在其上停留得久了些,直到须佐之男开口提醒,他才猛得收回了手来。

    ??他很诧异,为什么自己明明如此的厌恶游女,可是他却并不讨厌去触碰须佐之男,他看到他受伤会有恻隐之心,他触碰到他的肌肤也会有怜悯之意。

    ??荒想,他似乎有些什么地方开始不对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