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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就连她也快要习惯了,“是为了去救你那只饥肠辘辘的小猫小狗?还是因为你哪位客人的母亲发病需要你一个游女去伺候?还是你迫不及待想要自荐枕席跑去男人身下承欢?还是说这次有新的理由?”

    ??作为被卖入吉原的人,上至高贵的太夫花魁,下至最低等的游女新造,都绝不可擅自离开吉原,这是绝对不允许触犯的规矩。这样的束缚让吉原的男男女女被锁在暗无天日的鸟笼之中,除非老死病死,唯有被人赎身,才可以名正言顺踏出吉原那艳红的大门。

    ??而须佐之男却总是能找到各种办法跑去外面,爬狗洞,攀枯枝,像是犯人极力逃出牢狱一般,须佐之男每一次的尝试都让他可以得到短暂的自由,但是随之而来的惩罚却是一次比一次狠,好几次严厉的惩罚都让他被打得快要挺不过来,须佐之男躺在床上发着高热,身上的伤口灼烧般的疼痛,但是等他睡醒他却还是活着。

    ??像是死了一千次,又活了一千次,在无数次死亡中,他又得以新生。

    ??顽强的生命力像极了须佐之男那双如太阳一般耀眼的双眸,他在成长之中早已习惯了棍棒和鞭打,以及被丢在杂物房内好几天吃不上饭的饥饿感。

    ??那时候的他只是在夜晚时望向窗外的明月,月色落在他身上,将他身上的伤痕照亮给这个世界看,仿佛是皎皎明月在怪罪着这个世界,说你看,你为何待他如此不公。

    ??而今日,须佐之男在吉原的门口被mama逮个正着的时候他早已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以至于每一棍每一鞭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倔强的他甚至一声不吭。

    ??此时被人抓着头发被迫抬高了头,须佐之男依旧不愿告诉领家mama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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