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吃醋失控狂G,不应期持续爆炒,追问谁C更爽,侧入内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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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宾馆,自己才是家。陆近屿想着又自信开朗起来。 他低下头凑近,嘴唇落在江怀川的脖颈,叠落在那处红色的吻痕上,用舌尖划着那颗小痣,想要消毒,想要将他人留下的痕迹重新覆盖掉。 柔软脆弱的喉咙是动物们的要害,人也不例外。如此温顺的将弱点展露给对方任其作为,像是对对方的臣服。 “嗯……别舔了,”江怀川抓住对方的头发把他从脖子提起来,“痒。” “……” 陆近屿抬眸看他,睫毛随着喘息轻动,墨黑的瞳仁闪烁,竭力压抑着心下涌动的暗流。 江怀川有时候还挺喜欢看陆近屿这副神情,比平时死气沉沉的样子生动不少,他轻笑着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这里想要。” 看吧,只有我才能亲他的嘴。陆近屿心情总算有所转圜,他唇角向上弯了一下,凑过去和江怀川短暂接了个吻,好像突然开窍似的,哑声问道,“还想要什么?” 无论国界,全世界的高中男生脑子里都只有性,江怀川又成天浸润在A国自由开放的环境中,荤话什么的直接张口就来,“想要jibacao我。” “……………”为什么这种话能这么轻松的说出口? 陆近屿表面上看起来还风平浪静面无表情,实际上下面却听得更硬了,名为理智的弦完全绷紧,岌岌可危随时可能断掉。 人是假正经的,身体是诚实的。 陆近屿两三下脱掉自身上碍事的衣物,紧接着探身伸长手臂,想去拿床头柜里的套子和润滑剂。 江怀川拉住他不让走,软绵绵地说着sao话,“今天想吃无套jiba。” 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