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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祎十四十五岁年纪就从书中或者他人谈论途径了解到关于性征、潮期和信素方面的知识,同时很快领悟自己是个乾元。稍后他便颇为好心地传授给董允,以为是家里人古板从未告知,而导致他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董允听到对于少年来说太超过的部分遂是倏地脸红,支支吾吾问他,“为什么要跟允说这些?” 费祎见到他羞,爽朗大笑,“你是祎最好的友人,怕你懵懵懂懂吃了亏。”董允何尝不知道,父母很早就告诉他实为坤泽,生得貌若良玉又性情怯懦,恐为匪人引诱欺侮,由是教他如何保护自己,每每信素欲发前便服了抑息丸。 费祎理所应当以为朝夕相处的伙伴身为乾元或是中庸,不然自己如何毫无知觉,性征并非相配,费祎压抑了原对他本身的情愫,平日常常缺乏了些距离感,抬掌或重或轻地按着他肩头,“初见性情如此,祎还以为你是坤泽。” 董允想到与自己形影不离的费祎,若是有天终究闻到潮期来临时身上坤泽的信素,会如何由于身为乾元而发作,但也不希望他因别人的信素而动欲,听见如此玩笑,便又是隐恨又是难为情地一整天都不理他。青涩稚嫩的少年怎么会想要去使这段珍贵纯洁的友谊变质呢。 董和夫妻对于这个游学入蜀的学生关照自己不善交际的儿子多次称谢,费祎只是搓搓鼻子对可能的背后原因不以为意,侧目发现董允转头将表情藏起却无意露出的一只透红耳朵。 没人能想到这两个闻名州郡宛如君子之交的挚友,同时在州学毕业,紧接着俱以太子舍人入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