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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保留着临死的高贵与无辜。 你继续喊他的名字,“高林!” “高林,别走好吗?” 他似乎是放弃了,甩开了手里的锁链说道,“你觉得我走得了吗?” 锁链碰撞发出声音,清脆中带着沉闷。 你走到他身边,将他整个包裹在了你的怀里,你轻松了就制服了他的所有动作,却依旧用卑微的语气恳求他怎样才不会离开你? 他藏在你怀里的身体冰冷坚硬,说话带着一种可悲的语气,像是在嘲笑你,又像是在嘲笑自己,于是你低头,看到的就是他笑着问你,“为什么要求我呢?冯亦恭,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现在是你囚禁的我,是我该求你,求你放过我。” 他说着要求你的话,可完全没有求你的姿态。 他是盛开的火焰玫瑰,一边绽放一边灼烧。 他在质问你! “让我走,冯亦恭,让我走。” 他又在要求你。 他推着你的胳膊,你却无动于衷。 你搂着他的肩膀,把他的头压到了你的肩上,你不会让他走的。 你把他带到这里,就没打算再让他出去。 你亲吻他的发顶,你觉得怀里的他比六年前更瘦了,肩胛骨的形状透过薄薄的布料,似乎只有一层皮肤包裹着,腰上肋骨根根分明。 你很想念他,想念他的味道,很难说明是一种什么样的气味,像是温的、热的、好带着一丝洗衣液的清香,混杂在一起又变成了一种特殊的,只有你能闻得到的味道,你对他的味道着迷,也十分想念他的身体。 他推着抗拒你的触碰,你卑微恳求他不要离开。 “别走,别走。” 1 “求你了,别走。” 他把他推到了墙上,用手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