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艰难含香,热水灌X,被夫主掌掴
那呜咽声带着几丝甜腻,温良被调教惯了,就连疼得出声时,尾调也不由自主地上扬,透出几分勾人的味道在里面。 可物件就是个物件,一个受了罚被放置在案上的yin具,就应该跪好,拿自己最yin荡的地方承接好东西,哪里有低吟浅喘的资格,只有被男人亵玩、肆意使用时,才许娇喘出声,跟个荡奴一样讨主君欢心。这种插着香还能勾引人的,该被捆住四肢,直接镶嵌在墙壁里头,只露出两xue作为炉口,用到炉灰堵满了yinxue,才许被清理下来。 从萧绍瑜的角度看过去,一只雪白的臀朝着他大张开,中间两口嫣红的xue口都看的一清二楚,而那yinxue正颤颤巍巍地含着一根颇长的线香,xue口显然已经含惯了东西,翕动着吞了些许香灰进去。 这只rou香炉显然被调教的极好,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只是用自己的嫩xue和宫腔包裹着男人奖赏的东西。因为刚刚被责罚过,那只翘起的嫩臀上还都是红痕。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温良跪的腿脚麻木,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姿势的微微变形,串联首和花蒂的金链绷紧,两处不断传来疼痛感,使得咬住敏感处的夹子锯齿部夹得更深了。 下垂的白嫩奶子正一颤颤地动弹,似乎有液体在里面漫涨起来,却总是在摇晃到最远处时被金链拉回来,温良知道这是早上服用的止乳汤已经过了时效,奶水又重新丰盈了rufang。 他带着乳环的时候,奶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