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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这些年也常常有人来拜访师父,想来卫子衡也是师父以前认识的。

    两人聊了一会儿,卫子衡拍了拍师父的肩。师父喊我上来见过前辈,我连忙跑了回来。

    师父说:“这是卫子衡前辈,是师父认识多年的朋友了,你小时候应当见过一次的。”

    卫子衡问:“这就是你最小的那个徒弟?”

    师父答是。

    卫子衡“哦”了声,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说:“果真是名师出高徒啊,江曜,你教的好徒弟!”

    回到马车上后,师父不允许我直接踩在软塌上,我无赖地把脚伸了过去,要师父替我擦脚。

    师父捉住我的脚腕,低声说了句“难伺候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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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师父帮我擦拭脚背,忽然心生恶意,挣脱开来,把脚放在师父腿间,轻轻挤压。

    师父当即红了脸,一把抓住我的脚,十分羞恼:“不许乱来。”

    我委屈地瘪了瘪嘴,师父又替我擦另一只脚,凶巴巴地训我:“都怪我把你宠坏了,真是劣性十足!”

    【27】

    到杭州的车程约莫半月,转眼就几乎过了半。这一路又有六个客人陆续上车,都是闻名遐迩的侠士,今夜他们聚在一起共饮,会喝酒的喝酒,不喝酒的饮茶,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大吃特吃。

    师父并不热衷这样的聚会,坐在我旁边,偶尔回敬一杯,我能看出大家都很敬重师父,并没有拉着他一起一醉方休。师父也乐得清闲,低头吃饭,趁大家不注意偶尔给我加点菜。

    所以当某位前辈点我名的时候,我正在和鸡腿殊死搏斗。

    所幸前辈也没有过多为难我,只是让大家都认了我的脸,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