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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处理好一切事务,且感觉自己汹涌情绪平淡下来后,回到了往常居住的屋子。

    没什么心思打量空荡黑暗的房间,斯卡拉姆齐利落地开始脱衣服。

    好久没有做了,最近几日,身体总觉燥热。

    就连自慰的行为,这段时间他也非常克制地止住,他总不能让自己永远这样沉溺下去,不是吗?

    但压抑太久的确会让他痛苦,回到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他本能地放下了警戒,回到某种舒适的状态中去。

    他光裸着身子,张开腿跪在地板上,手指顺着小腹往下。

    因为是双性的缘故,他的下体也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白净细腻,人偶,没有一丝毛发,垂软的yinjing如少年体态一般青涩,原本该是男性睾丸的部位被柔软的小口替代。

    两片平日里紧紧贴合的饱满白皙的yinchun被手指撑开,露出其中粉嫩的软rou。

    仅仅是两指触碰被yinchun包裹的嫩rou,斯卡拉姆齐的腿根便明显地抖动了下,呼吸微微加重。

    他又想起那段荒唐时间里,仅仅是为了舒服,他便张开大腿让瓦莎柯用唇舌手指插入,那种同自慰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那是比自慰还要羞耻且刺激舒服的感觉。他回忆着曾经瓦莎柯的动作,手指夹住挺翘的阴蒂。

    “啊……”他长叹,浑身战栗。

    此刻,因为性欲的浸yin,他的肌肤都有些发红。手指的力道慢慢变重,他快速揉捏着rou粒,双眼紧闭,脚趾绷紧,再没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可身下的水声却无法掩盖。

    等到小口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