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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原来只是想安慰一下万小柱能让他安心背书,现在却成了种阴狠的极端,也许这就是妒忌心吧,沈凯阳脑子里一片茫然。 “我的意思是……我没有讨厌你。”补救为时已晚,万小柱已经被他说得萎靡不振,无论怎么唤他都不带答应。 沈凯阳打开隔栏蹲到他身边,两个穿着大衣的人挤在同一格里明显有些挤,但也暖和了不少,万小柱往旁边挪了挪。 “怎么了?被我说哭了?” 1 “没。”万小柱低着头说。 “为什么一定要背下来?” “要是让你上去,你会背还读?” “当然背。” “所以我上去也要背。” “白痴,那就用心点。”沈凯阳拿过他手上的稿纸,“其实这样的文章都是公式,比如什么名词要用什么形容词修饰都是固定搭配,找准这种感觉就好背了,还有很多都是平时喊烂了的口号。” 万小柱对沈凯阳态度上的转变感到惊讶:“你真没有讨厌我?” “没。” 万小柱终于笑了。 沈凯阳逐字逐句地帮他讲解应该如何理解才能快速地记住,拿着稿纸的双手在冷风中渐渐冻僵,时不时地拿到嘴边哈上一口暖气,万小柱见了,将稿纸拿到自己手上,把沈凯阳的双手夹道腋下,愣愣地看着他专心讲课的样子出神。 1 “看我干嘛?你有在记吗?看稿子!”万小柱嗯哪了一声。 当万小柱充满自信抑扬顿挫地发言完毕,全场顿时报以雷鸣般的掌声,台上的领导们都不得不对这名精神饱满、底气十足的新兵露出满意而折服的微笑,崔斐的选择没有错,万小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