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深渊
继续和袁浔讨论起公司的事来。曼殊倒酒喝酒,时不时地说些无关痛痒的话,自己也陪着喝。过了一会儿,年纪大的几个要唱歌,服务生便过来打开音响,曼殊被他们当中年纪最大的拉到身边,嘻嘻哈哈地拍手助兴。 借着酒劲,有些人的手就不老实。从她腰上到她T上。她只是软软绵绵地摊着,男人能感觉出身T的僵y。她习惯了。 唱完几首,又开了几瓶酒,老板娘便又叫来两个姑娘。曼殊松了一口气,酒气也上来了,有些晕。袁浔见她这样,逮着机会不放过她,非要她再喝。 “唐小姐,别扫我们杨老板的兴,再来一杯!” 曼殊喝了。 袁浔满意地看她灌酒下喉,坐到她身边:“怎么想起做这个?” 他轻薄地笑,有时候,怜悯尽管是一种善良,但也伴随着最大程度的快意。他的手移上她的大腿,虽然隔着布料,但也算是一种侵犯。这b以前更令人刺激。 “脑子太笨,其他事做不来。”曼殊指指自己的脑袋,又笑着摇头。这是她的标准答案,但骗不了袁浔。 “可我记得你以前挺厉害的啊。” “袁总是不是认错人了?”曼殊笑笑,倒在沙发上,头往后仰,一幅半醉的样子,“和我玩似曾相识,那可是太老套了。”她摆摆手,仿佛说的是真的一样。 袁浔转头叫来服务生:“你们这里包厢最高规格的酒来三瓶。” 曼殊拍手称好,旁边的人也起哄起来。 “唐小姐,我出手这么大方,你不来点真的是不是对不起我啊?” 旁边的两个小姑娘见状,急忙岔开话题:“袁总出手大方,怎么也不分我们一点?” 袁浔直gg地看着曼殊:“脱衣舞会不会跳?” 旁边的男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