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北平信
,这点小事不至于我亲自去,我给你随便派个人就行。” 周之南眼神闪烁,声音渐小,“替我警告许碧芝,好好做她的生意,别平日里尽知道玩乐。还有,有些话话当不当说,教她注意分寸。” 听得陆汉声直摇头。 周之南何时变成这样了?倒像是个男人在外应酬晚归,家里独守空房的怨妇。真是可怕。 “嗯……我知道了。”他含糊答应,不触他霉头,回身去忙自己的事。 暗暗决定过两天再去,不急不急。 天意弄人,事情发生往往尽在须臾片刻。更遑论陆汉声晚去几日。 阮萝托许碧芝查的事情有信了。 这几日两人相处极愉快,大抵都是北平人的缘故,许碧芝并未对阮萝用太多心眼。毕竟这些年来,她在上海过得也是寂寞。 得了信,她自己都没提前看,便给了阮萝。 阮萝拿着信封,里面薄薄的一张纸,不敢打开。 许碧芝聪明着,知道她定是内心波澜,有些近乡情却之感。拍了拍她冰凉的手,做宽慰语气道,“先放着,晚些再看。不急于这一时。” 因而,那封信就在阮萝首饰匣子下面压了两日。 周之南见她这两日兴致不高,只当是葵水将至,没多在意。 这天趁周之南去了商会,阮萝放宽了心,在房间里拆了信。 她托许碧芝查的,是阮方友。 当年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