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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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什么医学院,我跟你一样,都只读过警校。 “学医是为了救病治人,本应该有一副好心肠,港岛频有小孩失踪,你的小孩也经历如此威胁,太太你却袖手旁观,难道就因为你的小孩幸存了,你就能心安理得地来参加逝者的葬礼吗,”李译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也越来越严厉。 我听完这话,心里竟升起了一丝愧疚。即使这话有些缺少逻辑,且,也太欺软怕硬了。 张明生明显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说:“李sir,我太太身体不好,你有什么怒气应该朝我们来撒。” “我在和张太说话,张太未回答,张先生却替她开口了,难道张太没有丈夫,就无法回应任何问题吗?”李译的眼神像一把刀,直直向我毫无章法的砸来,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这样紧抓着我不放。 “张太出门必戴墨镜与遮阳帽,很少以真面目识人,也很少讲话,好像张先生是太太你的发言人一样,”李译继续质问着,“难道张太已经心甘情愿做张先生的附属品了吗?” 附属品,张生的附属品。 李译是最了解我的人,他知道我的脾气秉性。 我怎么会想要当一个附属品。他究竟是在质问我,还是在质问余怀青。 我有些糊涂了,心跳迅速加快,能听到自己低低的呼吸声。 这次,张明生还没回答,我也正愣着,李译的手却忽然向我的伸来。 我下意识一偏头,躲开了。 他想摘我的帽子,李译想摘下我的帽子。 躲开的那一刹那,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李译一定认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