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一地难堪
第二天其实是司机来接的,池溪发情期整个人难受,吃了摆在柜台边的药片依旧不算乐观。阮扶桑当着她面换裙子,过完中秋,气温其实已经开始走低,alpha仍是吊带披着风衣,这次连咬在脖颈处的伤口都懒得遮。 见她看过来,alpha轻笑一下和omega自然地tia0q1ng:“看你留的标记。” 当时真是没轻重,都咬得发红肿起来一点弧度,看得此刻清醒的池溪都不自觉皱了眉头,清嗓子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咬那么重......” 阮扶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没回应,倒也没追究:“司机到了。等会安静一点。让我睡一会儿。” 池溪昨天睡得莫名香甜,睁眼就看见把玩她发尾的alpha,看见阮扶桑眼底的困倦。 明明被弄到哭喊、受不了的是池溪,阮扶桑倒一副b她睡得还不安稳的姿态。——alpha经常浸在那种纸醉金迷的场合,倒不至于被她身上那点栀子香扰到安神? 她总是睡不够的。 alpha要睡,却又不让池溪睡。好好的靠椅不卧着,脑袋直往池溪肩膀上砸。omega怕她睡不安稳,连一动也不敢动了,就让阮扶桑这么枕着,长发在她的肩膀处散落开。 她们是从酒店开到郊区的小别墅,距离不近,在加上去往高速的车流,更是行得缓慢。 池溪被她枕的是右肩,左手滑手机的动作不利索,又不敢怎么动作,倒有点百无聊赖。 于是,omega开始开始数阮扶桑刷到根根分明的眼睫毛。 数了整整十八回。数到,阮扶桑被下坡的减速带闹醒。 身T本就是绵软的,肩膀也已经被枕到有点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