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掰P眼勾引挨,内S后T求精,在床上叫人大达达
思,真让人啼笑皆非。 偏偏遇上个于床笫之事一窍不通的老古板,一听到这两字,以为是以前哪个北方恩客调教出来的口癖,又气又醋,恨不得把这妖精日穿。 “你刚叫你男人亲爹,知不知羞。”他把“达达”的意思解释一通,然后极尽温柔地侍弄起苏稚,把人颠得屁股酥麻,全身爽快。 “叫你爹又怎样,”苏稚面露不快,“你不想听我叫给别人听去。” “这可不许。”他见怀里的心肝宝贝娇蛮可爱,不禁笑道:“个狭促鬼,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二人和好如初,于是浓情蜜意,缠绵恩爱,不多时俱一泄如注,共登极乐了。 正是温存的时候,苏稚睡眼惺忪,懒洋洋说道:“敬之,你给我取个字吧。” “好。”霍求懿应下,立马在头脑里引经据典,誓要选两个顶好的字出来,却听人又说到:“不要那些正儿八经的,只管好听就行。” 他哑然失笑:“那我不会了,你找旁人吧。” “嘁,”苏稚翻身骑在他上头,玩起头发,“你的字怪正经的,给我安一个这样的我可不要。” “那依你说,我本该取个什么好呢?” “不知道。”苏稚直起身子,一张细白瘦腰绷紧了肌rou,上半身直挺挺地坐在霍求懿腰腹上,作骑马状。只见他杏眼微微向下瞥,一双剪水瞳藏着云雨后的春情,柔柔扫过身下人精壮的胸膛,眸子里五分是餍足,五分是渴求,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 “管你叫什么,到床上我只叫你大rou亲哥哥。”说毕,嘴角得意地翘起,一只手不老实起来,捉住了那根雄伟的rou具,两人瞬间抱作一团,行起那档子没羞没燥的事,房里蜡烛一直亮到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