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抚琴
有些事就该烂在肚子里。哪怕他信得过小绿,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吹了吹微热的汤药,闷声一口灌下。 唔,好苦。 他眉头紧蹙。这药难喝到极点,也不知那人那日是以怎样的心情,才说得出口这苦药很甜这种话。 他将空碗递给小绿,小绿伸手接住沈遂宁喝空的碗,喃喃说道:“也是......这全大永都没有人会呢,老爷用千金万两请回来的大夫,可贵了,檀大夫的独门生意我可不能抢了去。” “学不了便罢,在我的病治好之前,他都不会离开府内。真到痊愈那日,也就不需要再使用那法子了。” 小绿点头一笑:“是,世子。” 见沈遂宁又重新坐下开始抚琴,小绿替他倒了杯茶水放到一旁,便默默拉开帘子退了出去,准备把碗拿去厨房交人洗了。 他一路走着,一路哼着小曲,听上去倒像是沈遂宁刚刚弹的那首曲子。 小绿才前脚出门没多久,身后便出现一双手搂住了沈遂宁的腰,把人一把抱起坐到了腿上。 檀木似乎是凭空出现在室内的,连一丝脚步声都听不到,这么一个大活人出现在室内,竟然不见外面有人禀报。 沈遂宁坐在前面抚着琴,身后的檀木隔着衣服贴着他的臀部不断sao扰。底下那物热得紧,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物蓬发勃起,一直抵着他来回摩擦。 沈遂宁忍不住往前挪了挪,檀木贴在他背上,一巴掌拍向不听话的臀部,声音哑哑地说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我不找你,你都不会来寻我,还真是下了床就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