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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同学们的欢迎吧。 真想能早一点见到你。 傅小蓝上 巨细靡遗地把那封信看过一遍,先是被上半部的内容惊悚到,然後再被下半部的文字温暖到。 我心想,这果然是傅小蓝写的信,因为也只有她能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文风中切换自如。 那天,我大概重复看了那封信不下十遍吧。临睡前,我忍不住又翻出来再看一遍,一边细细品味着她的文字,一边欣赏她那娟秀的字T,直到沈沈入睡,然後梦见我和她两人在圣诞节那天,身着美丽的服装、各自戴一顶圣诞帽,逃离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空无一人的小巷里甜蜜地亲吻。 只是,这场梦後来并没有应验。 那一年的圣诞节,傅小蓝并没有返回故乡。我还特意骑自行车到她家去找她,却发现她的家竟然已经人去楼空。 而那封傅小蓝第一次寄给我的来信,居然也是她最後一次与我的联系。 还有一个小时,图书馆就要关闭了。 刚刚在左侧阅览处看书的那些学弟早已不见踪影,现在整间图书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你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好不容易从悠久的回忆里cH0U身出来,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渗满了汗水。 我永远都忘不了,十三岁的圣诞节那天,当我满怀期待地骑着自行车前去傅小蓝的家、在抵达目的地後竟发现那栋双层洋房已经空无一人时所感到的惊怵。那是,有一GU寒意不由自主地从尾椎迅速往上袭向脑门,心也随之凉了半截的惊悚感。 你问为什麽我会知道她的家已经人去楼空?毕竟,还有一种他们刚巧出了门、一时半会儿还回不了家的设想不是吗? 没错,在普遍情况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