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内的耳鬓厮磨,你想要在这里做吗?
偷来的一样,平时的公务本就繁重,能忙里偷得半日闲已经令聂修齐无比满足。 秦大少爷没接腔儿,只将脸颊贴在怀中人的细腰上蹭了蹭。 昨天连轴转了一天,原本说好了趁着周末养足精神,夜里聂修齐穿着睡衣躺在他身侧,明明扣子都很禁欲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秦雅一没忍住多摸了两把,压在聂修齐身上又亲又啃,活生生纠缠到后半夜,才心满意足地吃饱了rou入睡,他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眼眶中涌出一点湿润的生理眼泪,垂散下来的头发配合着不做言语的冷淡模样,真有点清俊豪门阔少的滋味。 就是不能开口,一开口就原形毕露。 冷不丁儿地,大少爷突然问了句,“你说我们两个在外人眼里不会也是那副矫情的小家子气模样吧?” 虽然没指名道姓,但谈话的主人公是谁两人心照不宣。 别说秦雅一备受家中宠爱,压根儿没见过那样柔情小意的讨好把戏,一句话委婉成十句话来说,初听温顺妥帖,仔细琢磨起来就不是滋味儿了。 刚刚的那出做派,连家中关系不睦的聂修齐都觉得大为震撼,他继母再不济,也是书香世家培养出来的女人,高调入驻聂家后,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已经将她的傲慢本性暴露的淋漓尽致,不涉及财产争夺时,聂夫人才懒得做出一副假意讨好的派头,而面对聂修齐这个前任“聂夫人”留下的孩子,她更多时候是冷脸相对。 豪门世家的子弟会比社会上的年轻人更早地看透人情冷暖,谁掌握实权,谁在自己的领地就有话语权,靠着别人的怜悯和大度过活,能挨得过几时呢? 聂修齐摇了摇头,想到两人的姿势,又出口解释道:“没有,我们都有工作要忙,不常共同出席公共场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