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跪趴藤条抽T有罪当罚,自己说今晚该挨多少?(方缮尘)
以一种近乎臣服的姿态伏上景樾的腿: “再多的话,明日会耽误查账的......可不可以分成几天来挨?” 景樾很好说话:“可以。” 方缮尘今年已经有二十五了,褪去少年人的青涩,管着偌大景府内宅事,也算身居高位,如今却像个孩子般被按在腿上光着屁股挨打。 他羞怯到了极致,强忍着不肯出声,身后巴掌却不饶他,接连十几下掌掴在挺翘丰满的臀rou上,从浅到深掴打出了薄红,好看的紧。 景樾故意羞他,没有屏退侍奉在屋内下人,每次抬掌落下的脆响所有人都听得到,这远比臀上痛楚难捱万分。 有旁人在场,他甚至不敢出声求饶,而景樾又落了几掌后不满他这副模样,抓揉着滚圆的红肿臀rou,问: “上半月侍寝时你犯了错,我记得是该有一连半月的惩戒期。” 方缮尘一惊,心知今日逃不过去了。 府里侍妾众多,论漂亮他不如小浓,论才情比不得周侧夫人,因此景樾对他不算十分热切,一月里有两次同房便算是难得。 上次侍寝是在半月前,他因算错了账簿而在床榻上分神,当即被景樾吊起来狠罚了一顿,并命他惩戒期里每日用藤条抽臀二十。 而他白日里琐事繁忙,加上藤条是他最怕的东西,所以只在头两天敷衍着打了,又见景樾似乎忘了这事,惩戒期便自作主张停了。 他没料到今夜景樾会提起这件事,惧的呼吸急促了些,抓住他的下袍颠三倒四认错,而景栎只是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