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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放弃报数这项任务,除呻吟外再无清醒思绪从嘴角吐出。下腹痉挛任由皮鞭领我rou身走向极乐。

    酒精是个坏东西。

    我已完全的硬了。

    光滑鞭柄缠绕的皮革揉捻过翁张柱头,激起我颤抖阵阵。散落开来的粗粝皮鞭随指腹滑擦,我爽得要落泪。

    欲望主宰了我,比起宋祁,此刻它更像是我的主人。

    情不自禁挺腰,渴望更多来自鞭子的触碰。

    “啪——”皮革摔打在卵蛋,疼得我下意识想要弓腰蜷缩。

    “第十下。继续。再忘记就重来。”是惩罚贪心的奴隶,宋先生这一鞭只是让我疼。

    可是欲望的盒子已经打开。本来纯粹的痛感在此刻也变得暧昧。

    我还是觉得好爽。

    真贱。

    但是婊子本来就是贱的。

    我将大脑神游归咎于那杯龙舌兰。宋先生则归咎于我硬起来的jiba。

    于是它被踩了。

    光滑皮鞋底覆盖上它,踩踏,倾轧,从上到下。

    一瞬间我被物化,成为老旧缝纫机踏板,泛着都市柏油路雨后香味的脚踩着我点踏,碾压。

    这想法令我兴奋得发抖,快乐物质在我体内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积累。我高仰起头,鼻孔已经不足以支撑急促呼吸。所以我张开嘴,用模糊视线回视宋先生深邃的眼。

    啊…射了。

    弄脏宋先生总是黑亮的皮鞋,我jiba与我一起愧疚得快速萎缩低垂下去,“抱歉,宋先生,弄脏您的鞋。”

    像jingye高飞滞空,空气有些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