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恨不得全数塞入进去()
没再深入,只顶着突起的rou块轻轻戳弄着,搓揉着那层松软的薄皮。 “什么?”沈枋竞不解,满脑子只有脆弱处被当成物件玩弄的危机感,他抬起手虚握着楚淮驰的手臂,下一秒,被白绫覆盖的双眸倏然瞪大,长睫挂起微翘的弧度,他的手指深深嵌入楚淮驰的臂膀,额前的青筋痛得绷起,“呃啊——太深了······” 楚淮驰按着沈枋竞的胯,roubang狠狠贯穿着他的身体,囊袋紧紧贴在xue口,恨不得全数塞入进去,柱身破开壁内的阻隔,没入更为隐秘的通道,只是手臂处的尖锐痛意唤回了他理智,他握着沈枋竞囊袋的手慢慢收紧,俯身含住了微张的唇。 所有的呻吟和拒绝被含糊地堵在唇间,甬道内的性器在微微发烫,囊袋被挤出薄薄的血线,在极度的痛与快意交织下,沈枋竞无助地勾起腿,白绫在挣扎中滑落下来,一双水气朦朦的眼撞进楚淮驰眸中。 楚淮驰的克制遽然崩塌,胀大的roubang抵在深处,不间歇地喷出几股jingye。 “啊啊啊啊啊!”沈枋竞双眸无神地望向空中,血色笼罩下,他的瞳仁被赤色覆盖,腰身颤抖抽搐着射出几股白液。 快意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沈枋竞只觉得万分疲惫,侧身躺在地上,腹部白痕交错,薄薄的肌rou下甚至隐隐可见微动的性器。 楚淮驰抽出性器,手指扣着沈枋竞的齿关撑开,腥热的roubang戳在嘴角,沈枋竞的瞳孔迟钝地转动了下,舌尖压着牙齿,下一秒,guntang的jingye喷在脸上,几缕浊液溅入口中,他下意识地卷起舌头吞咽下去。 “唔咳咳咳咳——”沈枋竞咳嗽起来,颓然侧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