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你们的课本里,难道没写恶魔的血是顶级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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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咕咚吞掉了咸腥浓稠的液体,又用舌头将他的性器每一处都清理干净,挺翘的鼻尖抵在安迪疲软的性器旁边,张嘴含住下面的小球,用舌面贴着舔舐。 安迪拽起衣袍,少年还在闭着眼睛沉迷地吮吸,发丝垂在脸侧,面颊鼓起,总是企图从顶端再吸出一些什么吞下去,舌尖戳弄小洞,对上他的眼神,无辜又清白,好像在吃着美味佳肴而不是他的jiba。 小哑巴气的发抖,狠狠给了他一脚,光脚踹在人的身上也不疼。 这瘦弱的少年踉跄一下摔在地上,抬眼凶狠地望向他,金瞳森然收缩变成竖线,更加证实了他不是人。 气氛陡然绷紧,暧昧升温的一切都瞬间蒸发。 它撑着地站起来,竟比安迪还要高几厘米。 僵持,对峙,焦灼,呼吸声放大,胸膛的起伏明显,黑发上的水珠滴在锁骨,滑进衣领。 臂环卡在线条流畅的胳膊上,少年舔了一下莹润的唇瓣,淡淡地说,“明明我们两厢情愿就能解决的事,你非要把场面弄得这么难堪。” “很欠打诶。”嗓音清亮缠绻,语气戏谑,抬眼却阴寒,额头两侧被头发遮挡的犄角缓慢生长,盘旋在透顶,所有挂饰被黑焰灼烧融化,陷进rou里变成诡谲的暗金纹路,伤口迅速愈合,只有床单上的血迹证明它曾经存在。 安迪不敢再去看它的变化,往床上扑去,伸手摸枕头下面的圣水,拔掉塞子泼它。 圣水顺着塞里欧斯的脸颊往下淌,黏住他的睫毛,微眯着一只眼,不耐烦地看着孤注一掷的废物神父。 蛇尾从脊柱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