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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以后,文佩疏常找各种借口与茹宁见面,甚至屏退了身边的两个通房丫鬟,专叫茹宁一个人来服侍自己。 他年纪尚轻,于情欲之事自然不能足够清心寡欲。 某晚茹宁服侍他沐浴,站在身后拘谨地替他搓背。文佩疏出身矜贵,一身皮rou如凝脂般白皙细腻,此时一头顺长的乌发倾泄如瀑,随其开阔起伏的脊背滑动,雾气氤氲,衬得他整片后背盈白若美玉。 反观茹宁一双大手看着又黑又笨,因做惯了粗活,手心长满了薄薄的茧子。即便他已下意识地放缓手下的动作,仍是将文佩疏的后背搓出了淡淡的红印。 这厢茹宁正尽心尽力专注地干活,却不知身前的闭着眼好像在休息的文佩疏内心究竟升腾着怎样的欲念。 文佩疏状似端庄地坐在木桶中,双眼微阖,清俊书雅的雪白面庞被热腾腾的水汽蒸得微红。撩水声阵,然那晃动的水面之下,不可言说的欲望正随着那根器具慢慢复苏。 沐浴完后,他便从浴桶中站起身来,茹宁替他拿来擦干身子的巾布。眼神一转,却不小心看见少爷胯下正勃起的rou茎,茹宁羞得连忙低下头颅,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文佩疏憋了近一个月火,早就想尝一尝男人的味道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几次做过春梦,都是将茹宁那具结实雄壮的身体压在身下肆意cao弄的场景,这次故意勃着下半身给男人看,便是想要完成梦里做过千百回的事情。 文佩疏捉住茹宁装作若无其事替他擦身的手,强迫其抬起头,盯着男人窘迫游移的眼睛,眨了眨一双漂亮的美目,颇有些苦恼道:“阿宁搓得太用力了,下面都难受得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