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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听你的消息,没想到就连我爹也同他沆瀣一气。” 李汯生母去得早,又是祎王独子,自小被无数人千娇百宠养着长大,性格娇蛮敏感,妥妥的小少爷脾气,被李燕戟不由分说地关在王府内,自是好一通怨言。 茹宁一面听他抱怨着,一面在心底暗暗苦笑。文府上下纪律严明,对劳动契约在身的仆役的管教更是严苛,一旦得知逃亡在外的下人的消息,必定会极尽办法将其抓回府上。 七年前他下定决心定居在蓬草村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留在那里。文佩疏遍布京城的手早晚有一天会伸向他,一切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趁王府的人都在满月宴上脱不开身,李汯在茹宁房中待了好一会儿的时间。 茹宁刚擦完身子,胸口前襟未系完全,衣衫半敞,再加上刚喂过奶,胸口处隐隐缠绕着一股乳香。李汯倚在他肩边,闻着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茹宁自十七岁莫名开始产乳,若是几日不加排解,奶水便会涨得胸口发疼。 早在蓬草村时,他便趁着几次机会同茹宁亲近过几回。如今几月未见,闻着身边心上人熟悉的味道,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李汯嘴上虽说着话,心思却渐渐地歪了。 他手原本正规矩地放在一边,邪念一起,便一步步摩挲到了茹宁腰上。 男人年至中年,身材还如年轻时那般壮实,光是搂在怀里就叫人安心。 茹宁哪能不知道李汯心底在想些什么,想起李燕皎先前的警告,摁住了腰间正欲往上攀爬的手腕,拒绝般地唤了一声:“汯儿。” 李汯自幼时便跟着茹宁一同生活,最是清楚他嘴软心也软的毛病,听到拒绝的口吻也不退缩,反而变本加厉地探入男人半敞的衣衫,声音轻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