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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他的头发被尽数捋至一边,露出右边脖颈处一截极短的发茬,同周边散落的黑发格格不入。 那是前些日子文佩疏亲手用雕玉刀割断的。 茹宁摆好姿势,回过头来望他,声音细若蚊蚋:“少爷……” 烛光照应在茹宁的脸上,漏出他眼底波涌的情潮。文佩疏俯下身子,掐着茹宁的腰,把自己的yinjing挺入男人体内。 他微凉的指尖拂过发根,寻到那一点几不显眼的红痣,吻了吻:“不论何时看,阿宁的这颗痣都生得妙极了。” “唔……”茹宁被文佩疏cao得无暇回答,只扬起了头,那处红痣便随着他的动作,被藏在了皮肤与黑发之间的褶皱里。 文佩疏将他翻了个身,分开那两条长腿,唇齿轻轻地叼住男人guntang的喉结,下身侵略的动作也愈加凶狠。 茹宁被他欺负得几乎不敢呼吸,胸口一颤一颤,抖落出几缕没被吸尽的奶汁。 他断断续续地从嘴里拼凑出几个字:“少……少爷……慢一点,不、不要咬……” 他话没说完,便被文佩疏伸来的一只手捂住了嘴。他插送的速度渐快,茹宁感觉自己下半身整片的肌rou,都要被绷直得开始抽搐了。 他捱了许久,文佩疏才松开他的嘴巴,紧紧锢住他的腰,将射出的jingye尽数埋入了他的体内。 茹宁浑身发汗,瘫软着四肢躺在床上,张大嘴巴拼命地呼吸。 他还没平缓过来,就被文佩疏扭过了下巴。 一片狼藉之间,两人就这样在激情的事后,交换了一个极其缠绵的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