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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站在原地,缓了几秒钟,都迈不太大步子。 最后只好由侍女抱着,回到了府里。 临走前,他将上半身都埋在侍女的颈边,不愿意再去看身边几人的反应。唯在身影消失前,才偷偷抬起脑袋,视线正好与府外拎着纸包的茹宁对上。 但他不认得茹宁的面孔,只看了一眼,又迅速地别过了脑袋。 李汯摔了一跤之后,倒也乖乖待在房里,没再嚷着出去放纸鸢。临近傍晚时分,李燕戟从宫中回府,下人服侍他净手,李燕戟一面擦干手上的水渍,一面问道:“文府新来的下人可到府没有?” 侍从道:“早间便到了,现在屋里候着。” 李燕戟:“汯儿见过了他不曾?” 侍从:“不曾。小世子下午摔了一跤,正独自在房中生闷气呢。” 李燕戟微不可闻地笑了一下:“他原先的姆妈告老回了乡,府中没有亲近之人,这些时日或少会耍些性子。” 他将手帕放入盆中:“晚膳过后,便唤他来汯儿房中见一面罢。” 夏季酷暑难消,日头又沉下得晚些。涟风坐在李汯房外的门槛上,一手托着腮,若有所思地望着天边的晚霞余晖。 李汯下午没放成纸鸢,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跌了一个跟头,自回到房中后便不声不响,一副谁来劝哄都无效的模样。 她才刚入祎王府没多久,从前便是家中的幺女,也不知该如何哄小孩开心。李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