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戟那年寿辰,天子特将其作为生贺附联赠送。 李汯在书房见过那珊瑚玉几次,去蓬草村时,曾向茹宁提过那玉,心底大概也是欢喜得紧。几番软磨硬泡之下,茹宁为哄他高兴,便答应在李汯加冠礼前,雕琢一枚玉牌给他。 在他入京前后,这事便一直没再被提及。翌日茹宁整理床铺,于枕头下摸出这块玉料,这才想起当日的承诺。 此玉贵重,茹宁不敢轻易下手,只能于夜深人静之时拿出来端详,琢磨花色与相宜的图案,好寻个时间,请其他有经验的师傅指点一二。 夜间费眼,茹宁坐了一会儿,便觉困顿,仔细收好玉石,熄灭灯盏,上榻入睡了。 按景国历来不成文的规矩,媳妇产子满月,归宁三日,便该回夫家继续照料丈夫与公婆。 然李燕皎父母皆去,燕夫人又是家中独女,产后身子素来羸弱,岳父岳母疼惜她,就与李燕皎打了个商量,留女儿在家里多住了几日。 如此一来,倒也正合了李燕皎心意。燕夫人不在府中,院里照顾她的下人去了大半。王府平日的活计少,夫人院里的下人用过晚膳,夜里大多留在屋里早早歇息了,正方便李燕皎于院中出入,私底下来茹宁屋里干些苟且之事。 自那晚发现茹宁同李汯在王府私会,大发一通脾气之后,李燕皎对待茹宁的态度又回到了过去那样,仿若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夜半时分,茹宁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屋内未点灯,刚睁开眼,他的眼前还是漆黑的一片。一人紧压在他身上,原本掩盖在胸口的棉被也被人扒拉下去,前襟半开,胸上微凉,一边的rutou被人狎在手中,竟在淅沥地吐着乳水。 此场景对一个刚从梦中醒来的人来讲不可谓不惊悚,茹宁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