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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去湖边划了回船舫,待回府时,天色转暗,几近晚膳时刻。 文佩疏回到院中,只见茹宁的房中一片黑暗,自个书斋的门窗却隐约透着些许的烛光,便屏退身边的小厮,一个人朝书房走去。 推开门而入,却见男人埋头伏于案前,高大的身子在烛光下落下一道极长的影子。 听闻动静,他的身形顿了一顿,仿若无事地转过身来。文佩疏眼尖,看他将某个物什藏入了袖中:“快用晚膳了,阿宁在忙活什么呢?” “……没做什么,只是闲来有些无聊,在少爷书房里看了些闲书。”茹宁闻言摇了摇头,觉着眼睛有些酸涩,忍不住用袖口裹住指节,轻轻地揉了一揉。 此时火光微弱,茹宁转过身看着自己的模样又温顺又敦厚,叫文佩疏不禁心上一软:“今日父母受邀参宴去了,不若阿宁就与我一道吃晚膳罢。” “唔。”茹宁点了点头,就要站起身,去屋外叫下人准备饭食过来。 文佩疏趁他出去,束着袖子走到桌边,就烛光仔细看了看桌台,忍不住在嘴边漏出一个微笑。 两人吃过晚饭,茹宁服侍完文佩疏沐浴,就被他压在床上,首颈相贴,耳鬓厮磨。 文佩疏一边吮吸他的脖颈,一边将手探入茹宁的衣襟,抚摸那处被裹得严实的胸部。 “我听大夫说,便是寻常女子裹胸,对其身体而言只有百害而无一益。阿宁成日用布条束缚着这里,不觉着难受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