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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没哭了。 但近期流过的泪,薛冶都在,一次开学式,一次昨天。 内心萌芽奇怪的焦虑。 从来就不出sE的我,理解微笑是待人基础,许玮之用这招功夫,在大众前g勒出好形象,耳濡目染下我借此抵挡不少麻烦事,恬静岁月归功於此。 可现在,一旦有了例外。 疑心便穿凿而入。 担心哪天……会被人戳破我的笑意是武器,而不是保护。 「同学,别再睡罗!再睡下去你们的青春会浪费啊!」 「上课也是浪费……」 我前方不识相的阿洋出声,站在台前老师耳朵灵敏,要求他站起来念题目。 见他宽厚的背微驼,很不乐意,翻了书本也没找到正在检讨的卷子,我从後头递给他:「十八题。」 他侧眸,拿了过去,安分地念完那道题。 「谢了。」 重返桌面的考卷,和阿洋对於简单X惩罚的轻视,都令我无意联想至薛冶的面孔。老师背对我们,伴随粉笔清脆的敲响,洋洋洒洒地在黑板印上字迹,对於方才的cHa曲一笑置之,脾气甚好。大人应该明白吧?那种劝说在学生耳内不中听,却执意获得反驳,又再度纵容。 是为什麽? 窗外明媚的晴照烙在手臂,洁净的肤质有毫无逻辑的纹理,光循着它灼热,绵延地烧至心眼,催醒我从前未知的念头。 一时间通畅思绪,顿悟自己忽地忆起薛冶的理由…… 现下年纪本该T现的坦率,横冲直撞也能被默许的无畏,明明我很渴望,却屡次在拘束之中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