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最美红T大赛(壁尻s,女装)
,手风琴褶皱垂直而下。他摩挲顺滑的裙子,轻柔地抚摸臀rou。 程湉被摸得很舒服,双腿不自觉分开了一些。他感觉到一个细长的东西贴近了屁股。 还没来得及紧张,藤条已经抽了下来。 即使隔了一层布料,程湉还是痛得叫喊出声。 这个狭窄的小空间放大了他的哭腔,可身后的藤条居然甩得越来越快了。 他听不见藤条的破风声,所有的感官只有疼。 “啊!!” 他挨过藤条,次数不太多。因为父亲知道他更喜欢大面积的微痛,即使用了藤条,也更像是体验般玩一玩。 现在他连热身都没有,直直地接受藤条的狂风暴雨,上一鞭的尖锐感还未过去,下一鞭就叠着抽下来。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忍耐上,逐渐忽视了有无数观众在看他。他哭得很厉害,可还是牢记父亲说的话,不可以乱动。 近乎毫无章法的藤条,没什么规律地揍在屁股上,蓝色的裙摆以一种微小的频率摇晃着,像被风吹过的荡起微波的海面。 每挨一下,屁股会下意识地往里缩一点,不过腰部被卡得很结实,程湉也缩不了多少。 疼到极致的时候,两只脚会往上踮。这些小习惯都很惹人喜爱。 程杰觉得这个活动最大的败笔就是听不见小狗的声音,他猜他的小笨狗一定在很惨地哭。 程湉小声地哭,过于狭窄的封闭空间让他恍然觉得自己好像会被一直锁在这里——听不见旁人的声音,感受不到身后是谁,只有永不停歇的藤条抽下来。他的求饶和哭泣声也没人能知晓。 藤条停下来时,臀rou上还弥留着没有消散的尖锐感。父亲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臀rou,程湉才哭着拿毛巾擦了擦眼泪。 身后的裙子被轻轻撩起来,堆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