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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新鲜挖的稀有草药步行回唐潮家。这个时间朱雀大街上除了巡逻守卫基本没什么人了,坊内倒是热闹的很。 “你挖这些要用吗。”陆明宴帮唐潮一起把草药晾在后院的架子上。 “小砚要用。”唐潮暗骂这人不灵光,他让陆明宴帮忙晒药不过是想拖到宵禁闭坊。 是唐潮那个奶花队友,陆明宴记得唐潮很喜欢跟小砚一起玩,他盘算着进一批珍贵药材给小砚送过去,师弟说了,收买人心很重要。 果然等晾完药材坊门都关了大半个时辰,唐潮不开口陆明宴也不敢主动提出留宿,他理了理衣服,说:“你早点歇着吧,我在坊里找家酒店过一夜就好。” “等等,”唐潮拉住他的衣服,支支吾吾地不敢直视他,“我这么大的地方又、又不是没有空房间,你要是钱多烧的……不如直接付给我。” 陆明宴瞬间感觉脑子都要转不动了。 不过让人崩溃的不止于此,唐潮在卧房的院子里修了汤池,刚刚吩咐人准备过这会儿就等着泡温泉的人到位了,他问陆明宴要不要一起。 “可……可以吗?”陆明宴吞了吞口水,不知所措。 唐潮不想多说转身往里走:“沐浴是上巳节的传统,你不来我自己去了。” 院子里的仆人被打发出去,唐潮端着酒杯有意无意地往陆明宴身上蹭,他这半年来满脑子都是陆明宴实在没有心思跟别人做,白天摸着人家的背心思都不知道往哪儿飘了,这时陆明宴就脱光了站在旁边,粗壮发达的胸肌和手臂肌rou让人垂涎三尺。 陆明宴被唐潮蹭的思考不了一点,他趴在池边微微弓着身子,试图遮挡下半身起立的大兄弟,第不知道多少次思考失败之后决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