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颠簸中震入又弹出(马车s)
六腑。 叶锦眼神都变了,撑着座位的手在颠簸间扣实了身下人的肩。 两人随着马车的晃动,在车厢里上演着一场糜烂的春宫戏。 “唔~唔唔唔~”言枝处于弱势的一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被马车抛起又落下,虽则幅度不大,可对于敏感的小rouxue来说,就太过火了。 疼痛无比的xue口,在细小的抽插中,逐渐磨出了另一种感觉,她的rou根不知何时重新立了起来,按擦在少奶奶的衣物上,又痒又爽。 这两种快意明明就无法融合,可此时却像着了火一般,要将她燃烧殆尽。 “荷!”言枝一直无处安放的手,此时却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叶锦感受到背上不痛不痒的力度,在摇摆中扭了下自己的下腰,将弹出一截的大roubang,顶了回去。 她感受着从未体会过的爽意,低声笑着,“还没开始呢,你就受不了了?” 言枝在那一下有意而为中,险些惊叫出声,整个人颤栗,好,好好舒服。 马车经过了一段碎石子路,终于落在平坦的实地上,劫后余生,反而不习惯了。 两匹单马上各骑着一个人,他们距离得极远,只偶尔回头看上一眼,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而面如死灰的马夫,大坨大大的棉花塞在耳朵里,他甚至还给车门多封了一层棉被,以免自己听到不该听到的。 马车一路前行,树枝婆娑起舞,黑影越来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