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颠簸中震入又弹出(马车s)
己的大棒,微笑道:“忍一忍知道吗。” 言枝猛然浑身一震,什,什么东西? 炙热的棍体与她的触碰在一起,只是来回摩擦了两三下,就离开了。 可言枝已有了不同的猜想,她眼睛瞪得极大,满眼不可置信。 怎么会?少奶奶也是和她一样的残品吗? 还未等她想清楚,一个肿胀的硬物便顶在闷湿的xue口外,比三根手指还要粗大的压迫感,让她疯狂摇起头。 “唔!唔唔!” “忍忍。”叶锦脸上温柔,笑着安慰她,实际,臀下的力度却坚定不移,缓慢前进。 草草开发的小洞xue,根本不足以接纳这样的庞然大物,湿滑的xue口也总是让roubang子打滑。 叶锦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无可奈何,只能使出猛撞的力气。 扶稳在小嫩xue口的大棒头直接便消失了小半截。 “啊~好紧好湿。”叶锦细声感叹,和露出痛苦神色的言枝形成反差。 “呜呜,荷,呜呜。”言枝眼泪哗啦啦往外流,身下像是被劈开成两半,剧痛无比,她一动不敢动。 绵延不绝的痛意随着巨物一步步侵蚀而放大着,言枝却憋紧了喉咙,一声不出。 马车开始动了起来,车夫“驾!”赶马。 前面却多了两匹马跑动的声音,原来他们是去找马去了。 不过走神片刻,外飘的灵魂瞬间又被疼痛拉回了车厢内。 大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