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量的水从窄小壶嘴流出(高s)
露往霜来,这个洞xue我以前从未来过,后背让枯草刺得发痒,哭哑着嗓子喊停。 “师姐~师姐,停一停~”声音沙哑得让我自己都不认识了。 师姐喘了一口大气,撑在我身体两侧,洞口的微光透入,朦朦胧胧,看不清任何东西。 漆黑中,只能微见师姐闪光的眼眸,急喘声与呼吸喷洒。 “怎么了?” 牢牢钉入阴xue儿里的大鸡儿也疲惫地胀动着,一翘一翘,捣弄着一xueyin水。 我双脚无力地摊放在这一方石凳上,原本便不大,估计是师姐打坐的地方,两个人勉勉强强挤在上方。 我的一边脚垂落地面,幸好穿着鞋子,脚底的细沙沙沙响,不小心就打滑了一下。 “啊~”拉扯到xue口,硬翘的鸡儿在里头勾了一下。 师姐紧吸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将我那只脚勾起抬到她的肩膀上,我的腿一条朝上,一条被师姐压在腿下。 大鸡儿几乎在xiaoxue里面艰难地扭转了半圈,酸麻的媚rou火热地仿佛要燃烧起来。 那样的感受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像是整个人都变成一颗酸柠檬了,从里到外,从下到上。 “师,师姐!”我侧着身,身后的枯草得以舒张,发出愉快的声响。 “嗯?”师姐娇柔地嗓音,温柔得不像话,她压着我朝上的腿,往我身上压。 阴xue儿拉扯着张到最大,大鸡儿因而填得好深,沉甸甸地埋藏在腿心里,如世间最凶的刀刃,连刀鞘都按压不住它。 毫无征兆,师姐跪在我腿间,重重的捅刺着。 “啊啊啊~啊啊不要~” 哪怕风sao如我,也无法抵抗得住,那直撞sao心的快意,啪啪啪巨响在洞xue中回荡着,其中还有我停歇不住的慌叫。